“你想说什么?”
宫小白捂嘴,似乎不好意思说出口,但她在宫邪面前惯常不避讳,心里想着什么便说什么,字典里“害臊”两个字都被她删除了。
“我们下一次也试试吧,你脱光光,我给你画画。”
宫邪暗道了声,果然如此。
想也不想,他摆明态度,“我拒绝。”
宫小白低头在纸上画了几笔,勾勒出男人立体的轮廓,微凸的眉骨,深邃的眼,挺直的鼻子,线条峭薄的唇,一笔一划,用尽心思。
闻言,她笔尖稍稍顿了下,“为什么呀?”
“不为什么。”
“可是我想让你当我的模特。”小白式口头禅又来了,我想……
但凡是她想要做的事,他无一不满足。
宫邪扭回头,眼睛里泛着幽邃的光。宫小白偶一抬头,对上他目光,刚准备开口告诉他不许动,他便轻启薄唇,“我怕自己控制不住。”
脑补一下,他浑身赤裸,而她目光紧盯着他的身体,他都不能保证自己能坚持几秒。
“什么控制……”宫小白不解,要问出口,话出口一半,她倏然福至心灵,懂了!
她霎时露出赧颜,气势软软地横了他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