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有些感慨,朝廷上顺风顺水的敖太师,居然会有病体难支的一天。
而林晓却是遗憾地叹气,可惜敖贱人只是晕倒,死是死不了的。
敖太师不来,调兵与调粮之事就无法再议。
翁太傅带着一班弟子们告退。
裴叔业这几天都住在宫里,一个外臣滞留宫中,到底于理不合,“圣上,末将身体已无大碍,想带着妻儿回府去。”
“你回府去?敖贱人要是再派人来,你可就惨了。”
“郡主,末将会调些亲兵。再说蒙圣上不弃,末将回府安排好家人后,就准备带兵南下。”
裴叔业要带兵驰援镇南关,这一来一回,少说也得大半年,是得回家安排好家事。
宁泽天点头准了,又吩咐一个擅长外科的太医随他回府,为裴叔业调理身体。
林晓看裴叔业走到勤政阁大门处,抬脚迈过台阶时一个踉跄,门边上伺候的太监想扶,还是林晓快了一步。
林晓连忙一把扶住他,担忧地问,“你这样真能走?”裴叔业被敖有信那变态用刑,身上皮肉都快打烂了,她都还能闻到血腥味,估计这人身上有伤口裂开了。
“多谢郡主关心,末将无事。”裴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