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够”。
出了门,梁云飞一直侧着头看着林维桢,林维桢摸摸脸疑惑道:“咋了?我脸上有东西?”
梁云飞轻轻地摇头,半晌才道:“我感觉有些不认识你了,以前你可一点也不幽默,不是,一点也不油嘴滑舌”。
林维桢心里打了个突,哈哈一笑,搂着梁云飞的肩膀边走边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人哪,在农场那个环境里,即便想笑也笑不出来啊。难道你没变?”,说着,林维桢伸手弹了弹梁云飞的衬衫衣领,道:“看看,雪白的衬衫,头发冒着油光,现在打扮的人模狗样,一年前你是啥模样?”
听到这话,梁云飞不好意思 地笑了笑,道:“那倒是,这一年多大家都在改变,我变了,你变了,谭沁那个小丫头也变得我都认不出了”。
“对嘛”,林维桢见梁云飞认可了他的解释,心里终于松了口气,“咱们都再变,我只不过变得开朗了许多,人还是原来的人。不信你仔细瞧瞧,我有没有被灵魂附体”。
梁云飞斜了他一眼,道:“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咦,你的脸这是咋了?”
林维桢摸了摸脸上的伤疤,平时没人会注意,没想到老梁居然能发现,笑道:“你不知道我参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