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时候的事儿?你去那边打过仗?”,梁云飞的反应很大,拽着林维桢的胳膊,脸上满是关切。
“去年你们离开农场没多久,我就报名参了军,嘿嘿,怕死,没敢去作战部队,当了个文艺兵。这伤疤是弹片划的,没事”。
梁云飞盯着他的脸看了看,然后又将目光移到他下半身,“没缺别的零件?”
林维桢仿佛受到了极大侮辱,一边解腰带,一边愤恨的道:“老子让你瞧仔细了”。
梁云飞赶紧拦住他,苦笑道:“停停停,大庭广众之下耍流氓,真有你的。我信你还不成?”
林维桢悻悻地松开手,没好气道:“也就是你,换成别人,我非跟他急不可”。
在食堂打了饭,两人一边吃一边聊。
“你是怎么想的去当兵?”
“唉,一言难尽”,林维桢叹口气,然后将前因后果讲了一遍。
梁云飞笑道:“不对吧,以我对谭场长的了解,只要你坚持,他绝对不会硬逼你去当兵,哦,我知道了,你那时候就打人家闺女主意了吧”。
“没有的事儿,真不是你想的那样。跟你说实话吧,我爸妈进过牛棚,70年被下放到大西北,77年高考时他们还没平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