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个外校人竟然对师大的院系调整如此清楚,“我明白了,你在师大有同学吧,肯定是听他说的”。
“不是,我听宿舍哥们说的”,林维桢嘴上这么说,心里却一下子就想到了柳月,不过柳月在外语系学英语,跟政经系八竿子打不着。
两人都是学经济的,还是有蛮多共同语言的,聊累了睡,醒了继续聊,一路上倒不觉得无聊。
在首都站下车,林维桢和徐宝奇互留了联系方式,然后分道扬镳。
等公交车时,谭沁突然问:“你为什么不承认在师大有同学?”
林维桢摸摸她的脑袋,笑道:“说了又怎么样?我跟她性格相冲,做路人比做朋友更合适”。
在火车上有外人在,谭沁不好开口,憋了整整一路,还得装出一副没事的模样,早就生了一肚子闷气,这时再也忍不住了,泼辣性子终于爆发,“你为什么怕跟她见面?是不是还惦记着她?”
这真是天大的冤枉!林维桢有些欲哭无泪,不知该怎么解释。
“哼!没话说了吧?”,谭沁呲着小白牙恶狠狠地道。
“我的姑奶奶,你别瞎想好不好?”,林维桢还真拿她没半点法子,只能软语相劝。
谭沁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