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不饶道:“那你为啥不承认她是你同学,又不愿见她?难道你心里有愧?”
这都哪跟哪儿?我心里有愧?笑话!
“想听真话假话?”
“当然听真话”。
“真话就是刚才说过的,我跟柳月性格不合,我已经是个够骄傲的人了,她比我还傲,这样的两个人在一起,没法过日子。而且,她这个人……”,说到这里,林维桢停了一下,斟酌着词汇,尽量委婉一点,“她这个人太虚荣,不管什么都要争上一争,只要发现别人比她强,她心里就会不平衡,会想方设法地去超过,这种人活得很累,和她一起生活会更累”。
谭沁直愣愣地看着林维桢,半晌才幽幽地道:“看来你对她挺了解的嘛”。
林维桢闻言不由苦笑,还真是应了那句话,女人只要想找你茬,鸡蛋里都能挑出骨头。罢了罢了,自己还是伏低做小,她说什么自己就听着,先把她哄好了再说。
见林维桢不说话,谭沁横了他一眼,旋即叹气道:“唉,柳姐是个要强的女人,我是学不来”。
林维桢吓了一跳,忙道:“你千万别学!”
谭沁笑吟吟地问:“为什么?”
林维桢耷拉着脸道:“你学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