速度。
首都一直流传着“九九歌”,一九二九不出手,三九四九冰上走,五九六九河边柳,七九河开八九雁归来,九九加一九,耕牛遍地走。
所谓的“一九”,指的是从冬至那天算起的九天,依次类推,每九天为“一九”。
一九二九正是首都的寒冬季节,故而人们怕冷不愿伸出手;三九四九是一年中最冷的时节,河面封冻;五九六九天气开始回暖,河边的柳条开始抽芽;到了七九,河冰消融,紧接着越冬的大雁回归北方。出了二月,春耕开始了。
按理说2月下旬已经是出了五九六九,可林维桢却发现河边的柳枝没有一丝生机,有气无力地垂落在河面上。
胡同还是那个胡同,只不过比上次来的时候多了些人气,毕竟年味儿还没散去,不少老头老太太们搬着马扎在墙根晒太阳。
“你是谁家的亲戚?”,有眼尖的老太太招呼道。
林维桢停下车笑着回道:“老太太,我家就在这呢”。
“呵,我咋不认识你?胡同里的小伙子我都眼熟呢”。
“从这往前数第五家,那个宅子是我家的祖宅”。
一个胡子发白的老头插话道:“你说的是林家的宅子吧?你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