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的日子就难过了”。
谭沁捂着嘴咯咯笑起来,笑完后马上板着脸道:“你要是惹我不高兴了,我就学柳月姐!”
撒完了气,谭沁重新恢复了小女人的本色,拉着林维桢的衣角站在人群里等公交。
眼见着公交车慢悠悠地驶来,林维桢左手提起行李,右手护着谭沁,随着人群往车上挤。
“那如果说假话呢?”,怀里的谭沁突然问道。
“啥?”,林维桢愣了愣,随即笑道:“假话就是我讨厌她,看到她那张脸就觉得烦”。
谭沁回头白了他一眼,心里却美滋滋的,嗔怪道:“柳月姐哪有你说的这么不堪!”
先把谭沁送到学校安顿下来,回到宿舍时发现牟老大已经回来了,正在打扫卫生。
牟叶平也是刚到,两人互相拜了个晚年,然后一起将宿舍里里外外清理一遍。
因为坐了一夜的火车,两人困得连午饭没吃,倒头就睡。
一觉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闲着无事,林维桢打算去祖宅那边瞧瞧。
下了楼,来到停车棚,运气不错,自行车居然还在。
2月底的首都,少见地刮起了东南风,林维桢顶着风骑得费力,只能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