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出了宿舍,来到走廊尽头。
牟叶平推开窗户,一阵冷风吹了进来。
“想的怎么样了?”
林维桢摸了摸后脑勺上的头发茬子,刚剃的头,有点扎手,苦笑道:“我还以为你忘了呢”。
牟叶平一听这话,气不打一处来,道:“这事儿怎么能忘!你小子一点也不上心,我要是不找你,你是不是打算一直拖下去?说说,到底怎么想的?”
林维桢背靠着墙,借着窗外路灯的光芒,抬头望着走廊的水泥天花板,张了几次嘴也说不出拒绝的话。
末了,他问道:“牟老哥,你觉得我这人适合当官吗?”
牟叶平噎了一下,掏出烟递给林维桢一支,两人对着火柴点上。牟叶平没有马上回答,转身趴在窗台上望着窗外的夜色,抽了两口烟才道:“党员也可以不当官嘛,可反过来却不行”。
虽然没给出正面回答,但林维桢知道,牟叶平也觉得自个儿不适合当官。
有些人适合干什么一眼就能看出来,这属于天赋,光靠后天努力和培养是不行的,即便能混进去,也不会有太大成就,活得太累,没什么意思 。
林维桢猛地吸了口烟,呛得一阵咳嗽,“既然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