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太多了,用不着,大家伙儿都不是挑嘴的人,量大管饱就行,你说是不?”
“尽量多买点肉,我还有几个同学要来,学校食堂没什么油水,都馋肉呢。钱不够的话,您跟我说,我再添点”
余老蔫摆摆手道:“够了够了,200块钱能买百多斤猪肉呢,骨头棒子那就更多了。行了,你既然给够了钱,其他的就别操心了,办酒席我拿手”。
“那就谢谢您了!”,甩出去一件麻烦事,林维桢别提多高兴,扭头看了一眼埋头刨木头的余万程,道:“余叔,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余老蔫有些疑惑地看着林维桢,道:“你说就是了”。
“余叔,我是外人,本不该多嘴。可万程哥也老大不小了,听说还在老家定了亲,眼见着要成家立业了,您老不能再拿他当小孩子,得给他留点体面是不?”
余老蔫砸吧砸吧嘴,道:“棍棒下出孝子,我虽然是他爹,但一直把他当徒弟带,都是祖宗传下来的道理,还能有错?”
林维桢道:“余叔,时代变了,老方法不能再用了。我想你以前也经常打骂徒弟吧?”
余老蔫自认为做得没错,很坦然地点头道:“那是,越是看重的徒弟,越是要严格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