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林维桢苦笑一声,过了这么久,这余老蔫还没搞明白当年为什么会被准女婿徒弟举报,只以为养了只白眼狼。
不过林维桢不打算再揭余老蔫的伤疤,马上岔开话题道:“余叔,退一步讲,万程哥结了婚就算是大人了,您老还能当着媳妇的面打骂他?且不说万程哥要面子,嫂子也心疼啊,您说是不是这个理儿?”
听到这话,余万程支支吾吾了半天,最后长叹一声,羞愧道:“我呀,活了这么大岁数,都活到狗肚子里了,还不如你个小年轻”。
林维桢宽慰道:“您也是关之心切嘛,互相理解就好”。
这一夜,或许是换了个环境,或许是喝了点酒,林维桢翻来覆去睡不着,一闭上眼睛就想起在农场插队的生活。
那些年,那片黄土地上的那些人、那些事,一幕幕地闪现在他的脑海里,如同昨日重现。
最让他挂心的是那三四十个至今还遗留在农场的老知青,几次高考他们都落了榜,也不知道他们有没有返城,回城后过得好不好。
他们这些人是最苦的一代,最折腾的一代,更是命运最坎坷的一代。
他还记得前世参加过几次知青聚会,到场的基本都是考上大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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