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着办就是了,问我我也不懂啊”。
郝万福老娘看了一眼谭沁,知道这就是儿子口中的那个谭姐,扯下搭在肩膀上的毛巾擦擦手,拉着谭沁的手道:“他们男人不懂这个,女人可不能不懂,他不管,你得管”。
谭沁笑道:“婶子,那我就跟你学学”。
郝万福老娘脸上笑开了花,道:“看看,文化人说话就是不一样”。
没过多久,几个壮小伙搬着桌椅进了大门,郝万福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掐着腰站在天井里指挥起来。
走到余老蔫跟前,递了根烟,又给他点上,林维桢道:“余叔,这两天麻烦您老了,我倒成了甩手掌柜”。
余老蔫抽了两口烟,觉得没劲,用手指掐灭烟头,从腰上抽出老烟枪,在鞋底上磕了磕烟灰,笑道:“你再跟我客气,我可没脸再赖在这住了”。
林维桢赶紧摆摆手道:“好好,我听您的,不跟你客气”。
七八个人一直忙活到大半夜,让人无语的是,谭沁死活都要回学校过夜,拗不过她,林维桢只能打着手电把她送回学校,然后一个人骑车回来。
半路上,夜空中飘起了淅沥沥的小雨,离胡同还有两个路口时,突然听到河沟里传来一阵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