扑腾声,林维桢以为有人落水了,踩了个急刹车,把车子往地上一扔,拔腿就往河边跑。
刚跑了几步,就听对岸有人喊:“抓贼,抓贼”。
“往哪边跑了?”
“我刚才看见跳河里了!”
“追!抓住那个兔崽子,我非剥了他的皮!”
对岸的对话声清晰入耳,林维桢却突然在离河岸十几步远的地方停下脚步。
听声音判断,河沟里的人正向这边游来,如果他愿意,肯定能堵住去路。
但林维桢不想这么干,反而缓缓的后退,然后扭头就走。
跟上次一样,这一晚睡得并不踏实,迷迷糊糊中感觉天亮了,爬起来推开房门,雨停了。
最近一段时间,沙尘暴肆虐了首都,如今终于能看到碧蓝如洗的天空,林维桢的心情顿时好了许多。
洗漱完来到前院,郝万福和他老娘早到了,郝万福还买了豆浆油条。
打了声招呼,林维桢抓起一根油条咬了一口,便听到郝万福神 秘兮兮道:“林哥,刚才买早饭时,听说北边胡同昨夜也闹贼了”。
余老蔫一个人蹲在杏树下吧嗒吧嗒抽旱烟,听到这话后叹气道:“就每一天消停的,也不知道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