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是个头”。
林维桢问:“抓到没?”
郝万福喝了一口豆浆,用手背随便擦了下嘴,唾沫横飞道:“那伙贼好身手,十八般武艺样样精通,飞檐走壁更不在话下……”。
郝万福老娘随手扔来一个烂白菜叶,糊在郝万福脸上,“小兔崽子说人话!”
郝万福忍着恶心摘下白菜叶,摸了一把脸,欲哭无泪地看着他娘,“妈,我刚擦的雪花膏!”
“老娘和你妹妹都舍不得用雪花膏,你就臭美吧!”
没看得出来,郝万福这小子也挺骚包的嘛,又不是冬天,擦点雪花膏能防皴裂,现在都快到夏天了,确实够臭美的。
郝万福拿他老娘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自认倒霉。
林维桢扔给他一条毛巾,催问道:“到底抓没抓到?”
郝万福接过毛巾胡乱地在脸上抹了抹,抽了抽鼻子,“可惜了我的雪花膏……。林哥,没抓到,那伙贼跳河里跑了”。
“那伙贼?还是团伙作案?”
“可不是么!有探点的,有放哨的,有摸东西的,还有接应的,都齐全了,我琢磨着,就连退路人家都想好了,否则刚被发现,怎么一股脑地都往河边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