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一瓶酒,倒满两杯,两个人碰了碰杯,道:“新年快乐!”
不知不觉,一瓶酒见了底,两人差不多一人一半。
林维桢道:“你酒量可以啊”。
李琴笑道:“还可以吧,就是插队时,也不输东北爷们儿!”
林维桢问道:“你是东北人吧?”
李琴摇摇头,然后说了一句天金话,林维桢笑道:“闻到了一股狗不理包子味道。”
李琴白了他一眼道:“你还大麻花呢。唉,我有十多年没回过天津了,都忘了大麻花儿啥味了,还有狗不理包子,咬一口那叫一个香啊”。
“不是吧,你插队时没回家探过亲?再说上学后也可以回去啊。”
“家都不在了,还回去干啥?”
说完,一口喝光杯里的酒。
林维桢感同身受,自己何尝不是如此,只是自己比她幸运得多,插队时遇上了谭山一家,而她……
林维桢给她倒了一杯热水,道:“喝这么急干啥,喝点水压压”。
李琴道:“小瞧我”,掐着酒瓶子晃了晃问,道:“没了?”
林维桢道:“还喝啊?”
李琴把酒瓶子往桌上一顿,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