够小气的,请客吃饭都抠抠嗖嗖的”。
又拿了一瓶酒,李琴一把夺过去,拧开盖子,给自己倒满,仰头又是一口喝完红着眼圈道:
“我都忘了我爸妈啥模样了,我爷爷去世,我都没回来送送他”。
林维桢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能默不作声,同时也知道,李琴缺的或许只是一个倾听者。
李琴一边自斟自饮一边唠叨着插队之前的事,突然问道:“你怎么不说话?”
林维桢苦笑道:“你想让我说什么?”
李琴道:“说什么都行,光我一个人说没意思 ”。
林维桢一阵无语,大姐,您要求可真高。
李琴打了个酒嗝,挥挥手道:“不难为你了,你能听我唠叨我就很感激了”。
林维桢道:“今天过节,别想这些不开心的事儿了”。
李琴愣了一下,随即大笑道:“我也想说点开心事儿,可惜没有啊,我最开心的时候就是插对之前了,插队后……”。
她突然打了个哆嗦,过了一会儿呵呵笑道:“不怕你笑话,我是被那个男人,不对,从法律角度来讲,应该是我丈夫,给强暴了,还怀了孕”。
林维桢默默地低下头,不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