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转眼示意郑三把谷大带出去。
而后道:“我等就在外面,郎君若有所求,尽管吩咐。”
她笑着退了出去。
梁二则吩咐道:“来人,把窗户都给我钉牢了。”
候在门边的骑兵应声。
没多会儿,窗子就被暴力合上,一阵叮当作响之后,就连窗缝都被钉死。
徐九面色阴沉的看着窗子不语。
梁二淡声道:“你若老实,我定言而有信。”
他提步去楼下鸽房,寻人送信。
另一边,柳福儿备些温热的甜浆,来徐九的舱室,道:“郎君受惊了,喝些热浆,定定神,早些安歇了吧。”
没有梁二那个煞神,徐九沉稳许多。
他抬手示意柳福儿落座,道:“我看郎君知书识礼,为何要与梁二这等粗蛮之人为伍?”
柳福儿笑了,“九郎君这话差异。”
她道:“梁参军千里奔波,即便手段粗暴,但他所求的也只是边关将士温饱,”她抬手止住徐九的话头,道:“我知道,徐家为了百姓,亦不惜流血的抵御内贼。”
她道:“可是郎君可有想过,如果没有梁家军在外抵御,待到外敌来喜,只凭徐家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