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随即轻轻扣上,徐九轻轻摸摸已经空了的腰际,抿了抿嘴。
货船和楼船缓缓前行,柳福儿转脸望灿烂得有些过分的阳光,感慨这几天天公实在太过作美,竟然没下半滴雨。
这厢,杜五接了谷大,便立在船头遥望,待到船彻底消失,便道:“还不继续跟着。”
“杜郎君不可啊,”谷大赶忙阻拦。
杜五冷睨他,道:“这里还轮不到你说话。”
谷大忙拱手垂眸,退后一步。
杜五冷哼,正要号令行船,余光瞄见身后有船过来。
“戒备,”他冷声一喝,并按住腰际的佩刀。
小舟极快驶到近前,位于后面的急行舟将人拦下,后来回禀,是早前去新繁探察的人回来了。
杜五松了紧绷着的神经,道:“让他过来。”
小舟极快划至跟前,护卫起身回禀,道:“据一众郎君以及元白居士说,在郎君的楼船消失之前,他们全都不曾察觉半点异样。”
杜五面容冷冷,道:“那些出入频繁的仆从也查问了?”
护卫点头,道:“也不曾有人看到生人。”
”这怎么可能,难道他们是飞过去的?”
杜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