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力磨后槽牙,还不肯放弃。
谷大冷眼瞧他只顾追凶,没有半点关心徐九安危的意思,心里不由盘算开来。
他与杜五不同,郎君有事,杜五可以靠着家族,逃脱罪责,他的身家性命却都要靠郎君维系,若主母怪罪,别说是他,就连一家老小也都要丢掉性命。
谷大捏了捏袖口,下了决心。
待到杜五喝令开船时,他深吸口气,道:“杜郎君,便是越谕,奴也还是要说。临来前,郎君亲口授命奴,莫追莫赶,静待两日,方可前行。”
谷大说着,又深揖一礼,道:“郎君还说,若杜郎君心急,不妨转到去别处筹措粮食。”
杜五深吸口气,大声喝道:“若我执意要追呢?”
谷大颤颤的从袖中取出兽头印章,平平的摊在掌心,平举在头上。
杜五只看一眼,就认出那是徐九的印信,徐九从来都是不离身的。
其他护卫同样也认出,悄悄的缩回握着船桨的手。
杜五抿了抿嘴,道:“行,既然郎君有话,那我就去新繁筹粮,这船留给你接应郎君可好?”
谷大喏喏,只盼他赶紧离开,好早些时候接徐九归来。
杜五看出他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