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福儿一呆,脑子有些乱。
是她错觉吗?
为啥她感觉梁二是在对她表白腻?
她微微低头,以余光瞄胸口,最近正在蠢蠢欲动的小笼包被她遮掩成弧线优美的胸肌。
不错,很完美,没有破绽。
她赶忙仔细回想一番,很确定自己在别处并未出纰漏。
又再回忆一番梁二的话,似乎,好像,也许大概,并没有什么歧义。
大约是自己多心了。
刚猛爽气的梁二怎会画风突变,好起耽美来呢。
她在心里暗笑自己胡思乱想。
梁二则在柳福儿低头的瞬间,心也跟着软了。
他将挤压着胸腔的空气吐出,耷拉着肩膀道:“你要走,我不拦你,但你没有过所,不然你随我去帝都,我找人帮你办个回去的过所。这样你就是走,我也能放心。”
柳福儿抿着嘴,眨巴眼看他。
梁二误以为是默许,便道:“时候不早了,早点歇了吧,明天放了徐九,就没这么悠闲了。”
柳福儿转身往外走,余光一直在看顷刻变得颓丧的梁二,猛然间她升起一个荒谬的念头。
莫非刚才不是她错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