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自然,”汪三郎正色言道:“五叔尽管放心,便是再如何,我也不会忘了,我姓汪,是这个家里的一份子。”
汪五叔这才点头,转向大帐。
汪三郎扭头望了眼他背影,折身去边上隔出来的小间。
早前随同汪三郎一起回来的都尉正恭候在那里。
见汪三郎过来,他二话不说,单膝跪地,手一摸袖口,拿出一把匕首。
“你这是,”汪三郎一怔。
都尉反手一划,将手腕割破,手抹鲜血,举与头挑理,大抵是没有考究体面的棺椁和略显简单的排场了。
但这也是为了不引起军中恐慌,才刻意如此,与汪三郎本人倒是无干。
汪二叔上前点了柱香。
余下叔伯次第上前,接插了香。
汪三郎立在侧面,如本家一般的依次行礼答谢。
众人也都点了点头,便退下去。
待到汪大郎时,汪三郎依旧如此。
叔伯们次第出了大帐。
汪大郎略微的落后几步,余光瞄见汪三郎恭谨的烧着之前,他微微侧目。
“二弟倒是慧眼,身后竟然还有个摔盆砸碗的。”
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