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年居于高位,柳福儿渐渐养成说一不二的性子。
谢大作为她最亲近的助手自然知晓她的性子,听了这话,他只得点头道:“那你自己小心,千万别逞强。”
“放心吧,”柳福儿摆手,回去府里。
梁康正好下课,柳福儿将事情简单讲明。
梁康很是懂事,点头道:“阿娘尽管去,府里有我。”
“真乖,”柳福儿揉了揉他脑袋,带了些随身衣物,又去寻了包娘子,急急南下。
建州城北的一间破旧屋舍里。
一三四岁孩童面泛红潮的躺在简陋的竹床上,嘴里不停的叫着阿娘。
床边,一个模样清秀的妇人一边捏着张冰帕子帮他擦拭,一边抹不停掉下来的泪珠。
待到水温转暖,妇人端了水出来。
见蹲在门边的汉子,她压低了嗓子道:“这样下去不行,你不是已经送出信了吗?怎滴还没有回音?”
一直闷头蹲着的汉子抬起头,道:“你别急,再等等。”
“等等等,你就会说这句,这都多久了?”
妇人忽的怒了。
“小郎君都已病成这样,在这儿,又不能带他去看郎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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