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药也没法煎,再耽搁下去,他那身体怕是要扛不住的。”
“吴家就只他一条血脉了,若他真有个闪失,那我,”妇人哽咽道:“我便是死上百次也不足以赎罪。”
她说着话,泪珠又从脸颊滑落。
“你别哭啊,”汉子急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的看她。
“我没哭,”妇人用力抹干泪珠,有些凶悍的低吼。
汉子被吼得缩了下脖子。
城门外卡口,一艘破旧的篷船通过卡口,悠悠转去北面。
没多会儿便停在屋舍后面的巷子。
船夫下了船,警惕的看了圈周围。
确定没有异样,才折返舱内。
没多会儿,两个身着麻衣的妇人便佝偻着下了船。
船夫随着两人来到阜头,道:我就在隔壁那条巷子,第一户便是我,王大知道,有事便让他来寻我。”
妇人微微点头,拢了拢肩上的包袱,走了。
船夫转头看了眼周围,方才上船走了。
两妇人沿着黑深的巷子慢行。
当走到中间位置,两人在一户门口站定。
其中一个上前扣门。
三重两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