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子,赞道。
“不过是寻常的烧酒,我家这婆子会点酿酒本事,将里面的水又烧干了些。”
“弟妹好手艺,”船夫望了眼船尾。
柳福儿正蹲在炉子后面,船夫只望到她侧影。
柳福儿摇着蒲扇,耳听得酒瓶发出咕噜声,便立刻提起,弯腰送酒进来。
谢大笑着去拿壶,船夫赶忙抢过来,将两人酒杯斟满。
平头百姓间,喝酒多数没有开场。
两人碰了下杯,便就着鱼鲙喝了起来。
烧酒劲大,没出半壶,船夫的话匣子就已大开。
耳听两人越聊越热闹,柳福儿又烫了壶酒送进去。
这会儿,谢大和船夫已亲热得兄弟相称。
见柳福儿进来,船夫摇晃着站起来,拱手作揖。
“多谢阿嫂,阿嫂辛苦。”
柳福儿赶忙还礼,一脸团团和气的笑。
船夫也跟着笑起来,神 情跟着放松。
柳福儿做出让他们喝酒姿势,转头出去。
船夫晃悠着坐下,感叹道:“大兄真是好福气,娶得如此贤妻。”
谢大心里呵呵,面上满是满足之色。
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