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问及船夫家人。
船夫有些寂寥,道:“我身无长物,打来的鱼也只能勉强糊口而已,又哪里有人家愿许我?”
“大丈夫只要心怀大志,又何患无妻,”谢大笑着鼓励。
船夫只叹着气,摇头,道:“罢了,莫要说这些伤心事。”
“好,”谢大笑着附和,道:“兄弟每日在这水面进进出出,可有什么新鲜事?说与大兄听听,”
“哪有什么新鲜事,”船夫说到一半,突然顿住。
“还别说,真有一件。”
“不过这事是我道听途说的,也不知似真似假。”
“说说,”谢大露出感兴趣的模样。
柳福儿端了熬成浓白的鱼汤入内,谢大笑着招呼,“快来听听新鲜事。”
柳福儿团团的笑,将鱼汤摆到案几上,退去舱内一角。
船夫呵笑,道:“不过就是闲话,阿嫂听了可莫要害怕。”
柳福儿笑着摆手。
船夫啜了口酒,道:“这还是年初的事。”
他道:“有个与我一样的兄弟,接了单活计。”
“说是拉着一船的箱笼去治所,结果赶巧,那几天正是风急雨猛,盖着箱笼的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