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柳福儿,“我怀疑,他的关系可能与那位冯管家有关。
柳福儿点头,“听说,刘家裙带关系严重,那位冯总管,虽说还是仆从身份,可论到职权,没准比刘家某些郎君还要大。”
“正是如此,”谢大眼中极快的闪过一抹恨意。
柳福儿倒了杯水,递过去。
谢大接过来,同时也回过神 来。
“不如你想法子,跟船主提提,把我塞进刘家。”
“不行,”谢大当即否定。
“你别忘了,你我可是有言在先。”
柳福儿瞪他。
要不是有言在先,她又岂会在这儿跟他商量。
“你别急,”谢大放缓了语气,道:“既然已经知道两者有关系,以后就好办了。”
“你打算如何做?”
“冯总管有个喜欢与人争锋的儿子,争锋有时候过了头,可不是好事。”
谢大笑吟吟。
“这样的话,那咱们要搬家了。”
柳福儿道:“下次上船,你跟船主提提,让他帮忙寻个房子吧。”
“如此也能让他觉得可以掌控,日后冯总管要是起疑,有他在,也能挡下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