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大点头,揉了把半干的头发。
“好了,时辰不早了,早些歇了吧。”
柳福儿起身,去内室。
谢大唔了声,等柳福儿进去,才吹熄灯火。
没多会儿,里间的灯也灭了。
第二天,一大早,谢大便起身。
收拾了床铺,才开门,就听到院门被人拍响。
“谁呀,”他答应着往院门去。
“我,狗蛋,”来人声音瓮瓮。
“你啊,”谢大打开门,道:“怎滴这么早?”
狗蛋挠着脑袋,道:“昨晚回去,我阿娘骂了我一顿,一大早就让我送来这个。”
他把怀里的布包推过来。
“昨天,让你破费了。”
“也没多少,”谢大笑着接过来,打开来见里面都是胡饼,上面还夹杂着些肉干。
“正好,家里早饭还没做呢。”
“帮我跟你阿娘道谢,不过大家都是邻里邻居,你又与我同在船上,以后莫要如此了,”谢大笑道。
狗蛋挠挠脑袋,呵笑着走了。
谢大关上门,回去。
柳福儿推门出来。
谢大举了举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