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谓是当之无愧的世之大族,可其竟穿旧衣,又闻其时常以干饭蔬菜充饥,这等人物竟出自世家,谁人可信?
羊陟哀叹道:“余听闻‘治瘟郎’自幼早慧,喜观察,勤思考,今日见之,果然如此。可惜,君之所为,甚惜也。惜哉!惜哉!”
伏泉不知羊陟可惜什么,他说完此话便就离去,只是走时命人除去自己与家仆众人刑具,连案情前后发生之事都为问及,难道自己想法出了什么变故?但又不像,因为观羊陟之言似乎并未对自己有敌意。
后院看守严密,看护之人皆乃羊陟亲信,无羊陟之命外人难以进去。此时,河南尹掾属一小吏,看着后院门前左右那数十名差役,狠狠的看了一眼便出了官署,他便是曹节与河南尹内放置的眼线,今日得了曹节之命,见机灭了伏泉之命,可观羊陟所为分别已与伏泉合伙,此事已大,必要立刻报知曹公。
羊陟离去时天色已晚,伏泉想来应是明日审理自己之事,一夜间辗转难眠。讲真,此时他真得很害怕,毕竟前世今生第一次杀人,说不害怕肯定是假的。而且白日若不是曹破石大意,加之自己前身亦有习剑,汉时不像后世儒生,四肢不清,五谷不分,讲求君子六艺,否则仅凭自己估计很难革杀此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