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敬的回道。
其实刚才龚苏本想亲自率人出帐相迎,毕竟他心中一直赞同降汉的,可是帐内众蛮人渠帅首领多数都在观望。即使是亲汉的渠帅,也不敢趁这时候出营。因为谁知道帐内有多少人是真的亲汉,还是在假亲汉,如果汉朝这次压制不住蛮族内部,他们这些随龚苏出营迎汉的人第一个会被报复,此时的这些蛮人贵族很多中立的都在降与叛之间徘徊不定。
正是因为如此,龚苏也不敢轻易出营,否则谁知道自己不在这段时间里,中帐里会出什么事情。度康一看就是铁了心要叛汉,如果他不在的时候,度康再次蛊惑,哪怕只是短短的时候都有可能出现意外,所以他并没有带人远迎,因为他要监视这些心怀叵测的蛮人首领的动静。
见另一蛮人渠帅如此守礼,秦宓心里不由对他好感颇多,笑道:“足下多虑了,汉与蛮人如同一家,亲如兄弟,岂会怪罪?”顿了一顿,秦宓思及一事,连忙问道:“不知足下谁人?可否告知?”
“鄙人龚苏,见过秦五官掾。”龚苏行礼回道。
秦宓眼色一怔,明白这人便是自己要找的人,脸色笑意道:“宓见过先生。”一边说着,秦宓一边思索怎么才能和这位亲汉密谈一番,蛮人内部到底出了何事,为何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