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盟誓月余左右,便又有异常。
只是还未想到办法,那边度康却又说道:“汉使来自若无它事,便请离去,此乃吾板楯蛮之事,与汉使无关。”度康深知此时他如果要成事,必须不能让秦宓久待蛮人营地,否则,也不用秦宓言语,那些渠帅首领肯定大部分会支持汉朝,毕竟汉人使者都可以什么都不怕的在你的营地里游走,本身已经说明蛮人不如汉人,或者说汉人不怕蛮人。蛮人士兵可以不怕死,但这些蛮人渠帅贵族却不能,因此只要到时候秦宓四处言语,有多少蛮人会改变立场效忠谁也不知道。
“度渠帅所言错也,蛮人之事如何与汉无关?蛮人乃汉民,数代臣服于大汉,吾身为汉使,自可助蛮人处理事情,岂会无关?”秦宓正声回道,随后顿了顿问道:“不知诸位渠帅首领今日所议何事?莫非与营地数千蛮兵齐聚有关?”
“无关、无关!”
“今日族内聚会,并无此事!”
……
一瞬间,在秦宓近乎逼宫的言语下,中帐里的一些板楯蛮渠帅连忙否认他们想法,同时避开回答今日议论的事情经过和原因。开玩笑,汉人都来了,好反叛什么?凭白惹得一身骚而已。
只有像度康这些死也要反叛的板楯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