甫嵩,平定黄巾后,所做的士气却是和陆康如出一辙。一面是屠杀黄巾数十万众,根本不留一点黄巾的的冷血屠夫;另一面又是请旨为各地百姓减免赋税,让百姓感恩戴德,他们两人所面对叛贼的行为还真是一模一样。
对此,伏泉百思不得其解,最终也只能总结成无论是陆康还是皇甫嵩,他们都是汉代人,都是出身豪族,都是自幼受到儒家教育的汉代人,既有身为统治者对叛乱者凶残的一面,同时又不免怀着儒家“民为贵”、“悲天悯人”的精神。
在外儒内法的汉代制度下,儒家吞并法家,最终形成儒法结合,虽然外表下是儒家温和的一幕,但是内心里,依旧是他们吞并的法家的冷酷。
儒家的外衣依旧是那个向往圣人治世,教化世人为己任,但实则依旧是是那个法律严苛的法家。就像现在的汉律,虽然没有秦时残暴,但对百姓依旧是严苛无比,更何况面对像是黄穰叛军、太平道黄巾这类的乱贼。儒家容不得这些不顾一切破坏了他们儒家士人基本利益的泥腿子军队存活,因为他们的存活就代表着不安定因素。
对于在“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中崛起的儒家而言,他们的崛起就是吞并别的学术,或者死命打压别的学术,坚决不让他们死灰复燃,君不见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