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从贼,皆有此人之因。”
“罪臣左昌现在何处?”
“正在城中,陛下有令,其人罪深,令槛车征其入京治罪。”
“令兵卒缚孤军中,明日于城外枭首,传首凉州郡县,以正军心!”
“这……”张则惊恐迟疑道:“其为陛下所诏之人,平西私下斩之,恐有不妥。”
“非常之时,必行非常之事,如今叛贼兵锋正盛,凉州兵将军心低下,此正需鼓气之时,左昌此人人头,明日孤必斩之。”
“可……”
“放心,陛下之处,孤必亲自奏书,张京兆不需烦忧。”伏泉厉声道,他只当是张则害怕因为他的关系,从而连累到张则,所以直接了当说了出口。
“平西误会。”张则摇头道:“吾所忧乃左昌背后之人。”心里面,张则也是松了口气,其实伏泉所忧,他自然是有的,在听到伏泉不会让自己栏责任,他自然非常开心,当然,知道伏泉背景的张则,还是想这时候做个好人结个善缘,好好把左昌的事情说出来。
“背后之人?”
“正是。”
“何人?”
“据闻,左昌与宫中关系斐然。”
宫中,自然指的是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