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了,反正伏泉可不知道宋氏的势力里有左昌这人,不过想想也是,除了宦官那些势力,外戚的亲信即使要贪污,也不会刚刚当官,就贪污征兵的军费,这不是自己给自己背后的金主挖坑吗?
伏泉点了点头,不过还是眼神坚定道:“将左昌带来!敢有阻拦者,皆缚之!”现在的局势,宦官自己还在为何进和那些党人士人头痛,自己何必怕他们,更何况,他从来就与宦官不对付,也不差这一个两个了。
至于他之所以如此对付左昌,甚至要从皇帝手下抢人,从某方面上来说,他这已经有些抗旨的意思了。自然是因为斩了左昌对他十分有利,而且皇帝竟然给他持节,便宜行事的机会,这左昌按道理自己斩了,他自然也无所谓。
当然,最重要的是,伏泉知道左昌犯了刘宏心中的大忌讳,那就是贪污钱财,虽然刘宏自己也喜钱财,但是别人贪财和自己贪财,明显是两个忌讳。
只需要自己在奏疏里无限夸大左昌贪污的事情,并且将凉州乱事的罪责大半推到他的身上,几番之下,刘宏自然也要然他死。而对自己,最多就是下旨申斥自己几句,毕竟,刘宏现在可还需要伏泉给他把凉州的乱事平定了。
不过,说起来,其实凉州叛乱,能有如今的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