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容庭却并不在意,笑着摇头,“你不用解释,我不在乎。我送你去。”
宋灿刚想说不用了,他已经转身艰难地往卧室里走去,昔日那高大伟岸的身影仿佛一夕之间苍老许多,双肩也沉重得抬不起来。
温容庭克制着体内的不适,坚持回去换衣服,但当他走了两步之后,他发现头晕目眩,脑袋涨得厉害,头重脚轻。
每一步都格外的生涩颠簸。
宋灿跟在身后说些什么,他却再也听不清楚了,当门推开那一刹,他的大脑有片刻的空白,双腿沉重得仿佛灌铅,身体失去平衡,他一个趔趄便狠狠地栽倒在地,脸颊滚烫发红,眼神迷离朦胧。
“嘭”的一声响起。
宋灿震惊的看着倒下的他,心脏提到嗓子眼,几乎是狂奔过去,跪坐在地板上,艰难地将他的手臂扶住。
“温容庭你怎么了?”她伸手去拍他的脸。
手掌触及他的脸颊,她这才赫然发现,他看上去是这么的难受,脸好烫!像火炉一样,烫得烧手。
他睁不开眼,手背上青筋暴露,“我没事。”
他的气息因为身体不适很是急促。
宋灿将他抱住,用自己的额头去抵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