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门口。
不等她有所动作,司徒曜就率先对她打了个手势。
凤凰儿弯了弯唇。
渣爹倒也知情识趣,否则棉棉姐的兴致被打断,这曲子今日又听不完整了。
司徒曜敛住脚步,悄无声息地走进了东厢房。
他甚至把最疼爱的宝贝女儿都彻底抛在了脑后,一双凤眸直直看向正在琴弦上舞动的那一双手。
阮氏这几年究竟经历了什么,她居然真的……
凤凰儿眉头微蹙,渣爹是什么意思?
双排弦的箜篌才刚做好,司徒曜自然只可能是第一次见到。
可他的神情……
相比于新箜篌,他的惊讶似乎更多是因为棉棉姐。
莫非他开始怀疑棉棉姐的身份了?
凤凰儿的心里敲起了小鼓。
司徒曜却没有进一步动作,近乎痴迷地看着阮棉棉的手。
一曲终了,阮棉棉十分满意地收住最后一个音,笑吟吟地偏过头看向凤凰儿。
然而,她的笑容瞬间就消失了一大半。
渣男!
阮棉棉冲凤凰儿使了个眼色。
渣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