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曜的反应不慢,忙解释道:“夫人莫要责怪箜儿,是我不让她出声打断你的。”
凤凰儿只好站起身行了个礼:“父亲安好。”
司徒曜笑了笑:“箜儿不必多礼。”
阮棉棉没好气地看着他:“三爷有事?”
司徒曜心里一阵酸涩,阮氏对自己还是这般冷淡,竟是才刚见面就想撵人。
他强作欢颜道:“我是想来告知夫人一声,修园子的工匠我已经找齐了。”
这消息对阮棉棉而言虽然没有什么价值,但也算合心意。
她本就想早一点去田庄培育辣椒苗,留在府里就是瞎耽误工夫。
她点点头道:“等我爹他们离京,我就带着箜儿去田庄。”
司徒曜却不想谈论这个,而是往前走了一步,来到了雁柱箜篌旁。
他的手几不可察地抖了一下,最终落在了琴弦上。
嗡地一声,他勾响了其中的一根琴弦。
余音未散,他哽咽:“夫人竟把为夫当年的一句玩笑话变成了现实,实在让人钦佩……”
阮棉棉和凤凰儿面面相觑。
渣男究竟在说些什么?
司徒曜把快要流出来的眼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