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棉棉很快拧了一个温热的帕子替司徒曜擦了擦嘴角。
“事已至此,你又何必如此折磨自己?还是先把身体养好再说。”
司徒曜的脸一丝血色皆无,寻常时候最有神采的凤眸也黯淡得没有半点光亮。
“阮棉棉……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没用……”
阮棉棉的手顿了顿:“这话……也要分怎么说。
堂堂七尺男儿,妻子活着的时候你欺骗她,明知她的死有蹊跷,却只知道跪在坟前忏悔。
上一世的你的确是够没用的!
至于这一世么……
如果你还想像上一世那样寻个什么物件儿抱着忏悔一辈子。
或者如同你刚才说的那样,抹脖子服毒上吊,那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司徒曜灰败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
“阮棉棉,你说话真是不中听。”
阮棉棉用帕子在他脸上重重擦了一把:“你当我喜欢和你说这些!”
跟个知心大姐一样念了那么多,她都觉得自己多管闲事了。
司徒曜有气无力道:“虽然不怎么中听,但说得真是好。
我再不能做个窝囊废了,就算是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