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子要应付三个女人,他该不会是吓跑了吧!”
凤凰儿道:“他可惨了,上一世的阮氏满腹怨气,这一世的阮氏懒得理他,单是那两个就没法儿解决。
你这里……”
阮棉棉嗤笑道:“我这里什么都没有!明明是一个人,却搞得像是妻妾争风吃醋一样,谁想去和她们瞎掺和。”
凤凰儿被她逗笑了:“棉棉姐,所有的事情你都是听我说的,那两个具体是什么样的情形谁也说不清楚,你怎么去和她们掺和?”
阮棉棉道:“你又给我把话绕开了,我问你的话你还没回答呢。”
“你说渣爹啊……”
凤凰儿是真不想把司徒曜喝醉的事情以及那些醉话告诉阮棉棉。
不过她也知道如今不比从前。
谁也不知道棉棉姐什么时候又会离开,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还会再回来,有些话还是趁早说了的好。
“你晕倒之后,父亲和我一起把你送了回来。
然后我便去寻夏侯统领询问噬心蛊一事,他一个人留下来照顾你。
谁知我才离开没多久你便醒了过来,张嘴就是上一世阮氏临终前说的话。
父亲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