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这一世的阮氏又来了。
她心里还怨着青青的事情,哪里肯搭理父亲,直接就把他往外撵。
我也是一时失察,一开始竟没有反应过来她不是你,险些被她瞧出破绽。”
这些事情听起来热闹得很,如果阮棉棉不是当事人,她真想亲眼去瞧瞧。
可惜……
她一挑眉:“渣男这么听话,人家一撵他就走了?”
凤凰儿笑道:“你猜他离开正房后去了哪儿?”
阮棉棉道:“他还能去哪儿,左不过寻个清静地方哭去了。”
凤凰儿道:“这你可猜错了。”
“哦?那他去哪儿了?”
“他去了厨房。”
“他去做菜了?!”阮棉棉轻呼了一声。
凤凰儿点点头:“他把你教会他的那几道菜做了一遍。
然后又寻了一坛酒,就这么一碗接一碗,把一坛子全都喝光了。”
阮棉棉嘟囔道:“他的酒量这么好?”
凤凰儿笑道:“我从前没有接触过像这样灌酒的人,也说不上来他的酒量好不好。
不过他喝了酒之后,话实在是太多了。”
阮棉棉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