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非常清楚的。
赵重熙略一思索后道:“恩师,晋州同汾州一样,都位于燕宋边境,有人在那里大肆种粮食,为的究竟是哪国?”
这件事情牵连甚广,谁都不好轻易下结论。
欧阳先生看着皮三儿,又问:“同你一起在那里干活的人有多少?”
皮三儿想了想才道:“具体有多少小人也不清楚,不过好些人说话小人都听不明白。”
司徒曜道:“既是听不明白,想来便是天南地北的人都有。可见那种植规模定然不小。”
赵重熙又问皮三儿:“他们给你多少工钱?”
皮三儿道:“一月一两银子。”
“一两?也不算多啊!”司徒曜插了一嘴。
欧阳先生道:“的确不多。如果是在本地干活,一月一两银是不算少,可离乡背井去那么远的地方就有些不值得了。”
皮三儿苦笑道:“几位爷乃是外乡人,不知晓我们本地人,尤其是曲家佃户的难处。”
欧阳先生道:“你且说说看。”
“几位爷既是为了这件事来的曹州,又刻意寻到了我们雨泽村,一定看到了我们村从前的那些好地。
不是小人夸口,就我们村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