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那些地,侍弄好了粮食收成能是晋州那些地的两三倍。
可惜……”
欧阳先生之前早已经把实情打探得差不多了。
但他还是故意问道:“你们本就是曲家的佃户,为何放着好地不租种,偏要舍近求远,为的还是那区区一两银子。”
皮三儿道:“大爷有所不知,哪里是我等不愿意租种?
说句不好听的,这些地原先就是我们家的,不过是被曲家用各种手段占了去的。
可曲家就是奇怪得很,按说买地就是为了多打粮食,他们却宁可让地荒着。
一开始的时候我们不清楚状况,还想去租种那些地,没曾想曲家答应得很干脆,并且还立下了租赁文书。
可等开春准备春播时,他们却不允许我们下地干活。
双方扯皮,有那胆大的便拿着租赁文书去告官,谁知官府的人根本不搭理,一顿板子把告状的人撵了出来。
我们是在是无法了,没有地种,一家老小吃什么喝什么?”
赵重熙道:“结果你们就被那一个月一两银子给弄去了晋州。”
皮三儿道:“要不是为一家老小的生计,就是给二两也懒怠去。”
赵重熙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