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忠这下无言以对了。
如果说是这次打架斗殴的人,那显然是包括他的侄子的。
就算他这次能成功的说服康采恩免于对他侄子的惩罚那么慷慨,也肯定会在交换条件上提出他的这个构想,如果是那样的话,他的侄子家在以后,走上一条前途阴暗的道路。
这条道路通向远方,实在是没人能够预料。
于是,闫忠最终气愤的说道:“你这也太凶险了吧!不,你这是阴险,阴险,太阴险了。我觉得毕竟是晚辈,你怎么能够拿着他的未来来威胁我呢?你这样做也太不道义了吧。”
康采恩听到他这样指控,自己眼神立刻变得危险起来。这个家伙分明是在往自己身上扣屎盆子,虽然他一时半刻之间没想明白动机是什么,但是如果他将自己打到一个道德上不太有利的地方,那么便可以伙同其他人一样,从道德的高度去攻击他。
所以他当然不能在这个时候退让半步。
于是这个家伙就立刻学起了某些经典场面当中的泼妇,她咧开自己的嘴巴子,冲着对方大叫大嚷起来:“老子什么时候威胁你了,老子从来就没有威胁过你好不好?你说老子威胁你,老子威胁你什么了有什么目的啊?你说得出来吗?你根本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