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动迎了过去。
“白帆,你是不是把我小黑给杀了,你说啊,是不是?”叶卿萍一阵风似的冲到山顶,指着白帆咬牙质问道。
“嘿嘿,你自己不会看吗?”白帆指着还在冒热气的黑锅,阴损刻薄地嬉笑道:“锅里还给你留了两块狗肉呢,你要不嫌脏,趁热吃了吧,哈哈。”
“你。”叶卿萍气得眼前一黑,身子踉跄着倒退了两步。
这条黑狗已经在她家生活了五六年了,虽然没有经过专门调教,却非常有灵性。叶卿萍既把它当成解闷的宠物,又它当看作是自己的孩子。看着那张血淋淋的狗皮,还有散落各处的狗骨头,叶卿萍的心就像被刀割一样,痛得几乎要昏厥过去。
“小黑,呜呜。”月光之下,叶卿萍犹如丧子般,跪倒在地上痛哭起来。
“不就是一条狗吗,哭个屁呀。”白帆冷笑一声,懒得理她,转身便要走窝棚。
“白帆,你这个疯子,畜生。你还我的小黑,还我的小黑……”叶卿萍双手抓着地面,朝他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白帆冷不禁打了个寒颤,他虽然没有回头,却可以感受到叶卿萍那种滔天的恨意。
她的声音透出撕裂般的的沙哑,凄厉狰狞,犹如一个老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