婆,在向他发出恶毒尖锐的诅咒。
“神经病。”白帆走进窝棚,“彭”的一声摔上了门。
叶卿萍瑟瑟发抖地跪在地上,呜咽的哭泣声,在山中传出好远好远。
圆月在乌云中穿梭,将变换的光线,投射在她孤零零的身体上。
白帆透出窗帘朝她望去,见她正小心翼翼地归拢着那随风飘荡的狗毛。
叶卿萍保持这样一个姿势跪了很久,就在白帆快要不耐烦的时候,她才缓缓地站起身,步伐蹒跚地朝山下走去。
临行前,那双充满怨恨恶毒的眼神,让白帆的脊背突然生出一股寒气。
“一个娘们而已,老子还会怕你报复?哼哼。”白帆一脚将王鹏踢到床里,倒头睡去了。
“好吃,好吃,再给我一块。”
“别跟我抢,都是老子的。”
温馨的窝棚内,这对好基友,似乎在梦中还在争抢狗骨头呢。
夜色深沉,孤零零的山崖,沐浴在越发明亮的月色中。一缕薄雾仿佛无中生由般,凭空出现在天空的左缘,在野鸟不安的鼓噪声中,缓缓遮挡了头顶那轮迷人的月色。
“咚。”突然一声沉闷的响声,从地底深处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