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拖拉机的村民叫二柱子,他一个劲怨声载道:“李书录、许村村,这个鬼天气出门那简直是活受罪,要不是你们俩,打死我也不出这个车,你们知道这叫什么吗?这叫棺材里伸手--死要钱!”
秦钟死死裹着大衣牙齿打着颤:“二柱子,还有多长时间?”
“还早呢?二位零导慢慢受罪吧!”
拿油布做成的车厢里,四面透风,如同一个冰窖。秦钟、李娟丽相对而坐,李娟丽到底体弱,鼻头冻得红彤彤的,几滴清涕正在不受控制的落下,她一手捂着腹部,看那眉头紧蹙的样子,似乎不只是寒冷。
“怎么,肚子又疼了?”
李娟丽咬着牙痛苦地点点头。秦钟马上坐到她旁边,摸着她手腕感觉了一番脉相,然后说:“这是由寒冷引起的,来到我怀里!”
“不,不要!”李娟丽说得很坚决。
秦钟也冷得够呛,牙齿打折颤,勉强挤出几丝笑纹,“大书录,别往歪里想,我们只是互相利用,在这寒冷的时刻,利用彼此的体温取暖,没有任何别的意思。”
“那也不行!”李娟丽依旧坚持着。
秦钟继续动之以情晓之以理并循循善诱慢慢蛊惑道:“你说过,大行不顾细谨,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