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不谦小让!你本来有病在身,如今壮志未酬,要是冻毙了,又如何施展的宏图大志平生报复。你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文化人,应该不拘小节;而我是个大夫,还是个道士,咱们这样的身份,你还不能接受?”
李娟丽最终还是踟蹰了半天,终是敌不过对于温暖的向往,慢慢挤进了秦钟张开的怀抱。
秦钟虽然比李娟丽还小四五岁,但是他个头高,所以将小鸟依人的李娟丽抱在怀中,刚刚合适。
以前秦钟每次给她针灸按摩,自己完全处于被动,这一刻依偎着在他的怀中,充分感受着结实和温暖,还有强烈的男人气息。
她很意外,自己不但不冷了,疼痛感也在慢慢淡去,只是那心砰砰跳的好快,脸上的红已经蔓延了耳根。秦钟将她抱得紧紧的,嗅着她的味道,一阵心猿意马。
半晌,李娟丽疑惑地抬起头望着秦钟,“你裤兜里什么东西,一直硌着我的腿?”
秦钟嘿嘿笑道:“是我永不离身的亲密战友,无往不利战之能胜的无敌利器烧火棍!”
突然意识到什么的李娟丽一下离开秦钟的怀抱,脸上红得能滴出血来。
这时,终于听到二柱子说了声“到了”。
乡镇府办公地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