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瓶酒两圈酒分完了,大家也吃了个七七八八,秦钟端起酒杯道:“咱们就喝这么多吧!下午大家还要上班,好不好?”
他这话说的自然流畅,俨然是一种上位者的姿态。其实他仅仅是一个副大人、县委常委而已,在座就有四个常委,完全可以不卖这位初来乍到的小年轻的帐,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大家都没有任何异议,感觉他说的并无不妥。
招待所一个客房中,张德福早就清醒了,不过,通红的脸蛋、满口酒气,依然可以证明他喝了不少。所谓的清醒只是意识清醒。
在堂哥张来福一番深入浅出的讲解之后,张德福知道,以自己微薄的力量根本撼不动秦钟这颗大树,完全是以卵击石,最多能碰人家一身腥。
张德福苦着脸道:“哥,你说他会不会给我玩阴的。”
张来福一脸怒其不争:“怎么,现在知道怕了,喝二两酒,就以为老子天下第一?不过,我看那小子也是个直来直去的人,背后使坏,还不至于吧!”
张来福摇摇头:“可是,你这张不把门的臭嘴,你让我怎么说你,你什么不好说,非要说他……”
张来福脸色猛的一变道:“不好!”
张德福一惊:“什么不好?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