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张来福道:“你还记得上次我跟你说过,我只是带他看了看视频,想用那种方法让他知难而退,放弃针对你,可是,他后来的反应你也知道了。那么这一次,他肯定想到你说的那些事是我告诉你的,唉,真是被你害死了!”
“啊?哥,不至于吧!”张德福这会连哭的心思都有了。
张来福摇头叹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但愿只是杞人忧天。”
话音未落,门被人撞开,两个服务员被几个穿着制服、挂着胸牌的人推了进来。
男服务员一脸苦涩:“张总,这些人横冲直闯,不讲理。”
张来福站起来趾高气昂道:“你们是什么人?这是县衙门招待所,你们今天不说清楚,一个都别想走。”
为首的一个中年人挺身而出,一脸坚毅。张来福不认识,张德福却是清清楚楚的知道,这个人叫雷凯,是县局纪检科科长,也是县纪委书录雷震的胞弟。
雷凯亮了亮胸牌道:“张总,我是县局纪检科的雷凯,我们是来找张副局的。”
此时张德福依旧穿着警服,只是挽着高低不一的裤腿,满脸通红,制式衬衫的扣子全部解开着,露出一撮胸毛,以及圆鼓鼓如同怀胎六甲的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