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她想,她是不会在他跟前再用的了。
“压到您了?”
换了这一句,却愈显暧昧。
“没。”他站起身,手似乎抚了一下背,然后,说出简单的这一字,用力拽紧手里的纸鸢提线,递予她,“给。”
她伸出手,才要接着那提线,却发现,提线上,印了一丝的红色。她望向他的手心,那里,不止被勒出细细的红印子,甚至于,还有血,一滴一滴的溅落。
“皇上——”她轻轻唤出一声,竟忘了去接那提线。
“拿着线。”他沉声道。
他一直就是这样专制。
说什么话,做什么事,似乎都是她欠他一样。
也许就是这样,她进宫那时开始,就注定是她欠了他。
他要的是慕湮,是她自己,拿了那枝簪花,一并把自己送入了这禁宫。
路,只要活着,终究是要走下去的。
哪怕他对她再怎样,现在,他是为了帮她握住提线,才受了伤,她就不能坐视不礼,取出丝帕,甫要替他去拭那血渍,他却拒绝道:
“不碍事。若你还有未许完的愿,继续放罢。”
她伸手接过提线,丝帕还是借着这一接,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