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呀,她怎能忘记这个茬呢?
本来,太后的用心就是叵测的,她不过借花献佛罢了。
她顿了一顿,瞧了一眼太后的神色,似恍然大悟道:
“皇上定是不悦这丝线的味道,对吧?绣之前,王妃身旁的丫鬟就提醒了臣妾这个问题,然后王妃说,由她把这丝线,放在阴凉通风处晾几日,就不会有问题了。若皇上不信,可传那丫鬟一问便知。”
太后冷笑一声:
“难道皇上怀疑,哀家所赐的这丝线,有问题吗?”
“朕不敢。”轩辕聿语音低沉,“只是,任何人,若存了心,要加害于朕的醉妃,及朕的龙嗣,朕都不会姑息。”
“好,皇上既是怀疑,有人利用这荷包使醉妃差点小产,今日,不妨,就把此事审一个水落石出。”
太后突然笑道,一笑间,眼色示意莫菊,莫菊俯下身,把那荷包从陈锦手中取过来,转交予太后:
太后随意地闻了下荷包,一闻间,她的眉心稍舒展开来:
“这丝线的味,早就没了,若有,也是放在紫檀木盒中的味道,这紫檀木虽香,可也不致滑胎呀。”
太后把荷包随意地再瞧了一眼:
“但,如今